该剧总编剧兼总导演徐兵表示,这次尝试以单元段落的形式创作《欢颜》的剧本,以徐天的成长为故事主线,希望能够以这一形式,分阶段清晰地展现主人公徐天的一路心理变化以及成长。“每个单元都有一位陪伴徐天成长的人,他们言传身教地将徐天心中的信仰火种点亮燃烧。徐天和他一路上碰到的人,他们都是大时代下的小人物。”剧中,从开篇廖凡出演的老孙开始,每一个“送路人”都是改变徐天人生轨迹的关键节点。
就拿基特·哈灵顿当反面教材。
以人气演员易烊千玺为例,他主演的角色是孙均,孙均是一个反转性很强的角色,他即是军中小将领,有着小将来的外冷震慑下属的外貌,又有着军人的内心温暖,当然他也有“人性”,为了得到认可,一路在宰相府走到更高的位置,却被身边人唾弃。
一部让孙红雷爆火的《征服》就出自他手。
嘉宾们都提到创作出好的艺术电影才是培育观众的关键。对创作者而言什么才是好的作品呢?《永安镇故事集》和《河边的错误》的编剧康春雷表示最打动他的是与观众的“情感连接”,“我很在意一般大众的评价,我觉得一部电影始终是要抵达那个地方,所以我会想怎样把人的生活困境、样貌、状态、处境更好地表现出来,这始终是我们作为电影创作者推不掉的责任。”
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